郑优敏一谈到工作,马上恢复了端正的坐姿,只是小手被我按着,并没有离开,
“跟这个案子前,我做过调查,樱花人搞事情无非是两个,一个是直接组织潜伏的特工,制造大规模的恐怖事件,这件事在我们的防范下,他们屡次失败,最后放弃了,另一个就是寻找华夏国的奸贼做内应,鼓动人民反对向樱花国动武,给朝廷施加压力。”
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同时揉揉她的小手,表示鼓励。
“和樱花人有共情的只能是燕人叛乱的余孽,罗振雄其实不姓罗,他姓原,是叛臣园庰的大儿子,他有动机,也有影响力,很可能会成为樱花人拉拢的对象,事实和我的判断是一致的,樱花人本想赢了钱,去和他谈条件的,小园虽然不知道具体的行动内容,但是通过她的描述,完全可以推导出土肥高的真正意图。”
郑优敏说的有理有据,我却笑了,反问道:
“那圣妃原翠还是原庰的大侄女呢,影响力比罗振雄大多了,只要她和皇帝吹吹枕边风,这事很容易就解决了,要不要把她列为怀疑对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