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睡觉好好的,一觉醒来人在外面冻着呢,等发现的时候,人都冻的出气多进气少。
反正救下来,一辈子也是缠绵病榻了,就别想他身体能好了。、
“啧,真是可怜见的。就说吧,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好好的生活不好吗?为什么非得那么作死呢?瞧瞧,把自己折腾的就剩下半条命,多不值得。”季如歌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息,似乎真的为他们感到伤心难过。
“对了,你说了半天,也没听你说柳家,柳家那边的人都怎么样了?”季如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歪着脑袋看向白相柳。
白相柳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看了季如歌一眼又一眼的。
季如歌气的拍着桌子:“你这眼神什么意思?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磨磨蹭蹭的,你什么意思?”
说完,直接直接给他表演一个,茶盖变齑粉。
瞧着她这一招,白相柳唇角抽了抽。
迫于对方的危险,他还是将情况给她说了一下。
那就是柳家那些人,住在主院的人,一夜之间都成了阴阳头。
对,没听错,就是阴阳头。
一半是光的,一半留着头发。
如果但是头发阴阳也就算了,连眉毛还有胡子也都没有幸免。
现在柳家那边人,都不敢出门了。
顶着阴阳头,谁敢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