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两个字之后,蒋奕礼的眉头渐渐皱在了一起:“谁?”
看来他是不认识,我笑着摇了一下头:“没事了。”
任何人的影响力都是有限的,就像我现在也不知道赞比亚总统是谁。穆爷的名气虽然大,但想来只是在古玩圈里有名吧。
我转身进了屋,准备眯一会儿。
蒋奕礼却从后面跟了上来:“小苏,我跟你说件事。”
“哦,说吧。”几日的相处下来,我发现蒋奕礼并不像第一次见到他时那么怪,所以我们交谈的话语间少了许多的客套。
“此行如果顺利的话,我们就可以直接找到完颜亮的墓,从那里得到其余的几枚通古洛。到时候你得和你那位姓吴的朋友说一声,让他把你的那枚通古洛交出来。”
我站定了脚步,看着蒋奕礼。
蒋奕礼慌忙说道:“这可不是为了别的,实话和你说了吧,我穷尽一生,都是为了这个东西,但我不是为了自己,我是为了考古科研。七枚通古洛凑在一起,到底有什么功效,如果能解开这个谜题。对我国的考古工作是一个巨大的提升。”
且不说我和老吴恩断义绝了,就算是以前处得那么好,想劝他放弃到手的几万块钱,也不会那么容易。我说道:“这件事,以后再说吧,先找到古墓。”
蒋奕礼见我既没有同意,也没有反驳,一时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此后的几天内,风平浪静,蒋奕礼除了偶尔出次门,长时间都待在家中,在地图上勾勾画画,有的时候就翻阅古籍。
不再折腾了,我的伤也好得很快。又过去了半个多月,这些在栖霞屿留下的旧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差不多了。
我在一旁无聊,就看着蒋奕礼绘图。这是一幅内蒙古的地图,对于这个地方我说不上陌生。大兴安岭的地域覆盖了东北和内蒙的一部分,我们也常与那边的人打交道。鄂温克族就是最好的证明。
现在看着好好的一张地图画满了各种红蓝线条,密密麻麻像是蜘蛛网一样,我看不懂蒋奕礼这是要干什么。
蒋奕礼见我神色茫然,他笑了,说道:“根据古籍记载,完颜亮的坟墓原来是在北京附近,后来被贬为了庶人,他的墓也就迁出了金国帝陵,但是在哪里,现在都是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