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开了,包好了两人够吃的馄饨,下到水里,过了一会儿,用菜铲子稍稍搅动一番,等白色的面皮都浮了起来,装在热腾腾的调好味的汤碗里,撒上一把绿油油的葱花,嗯,看起来还挺有食欲的。
陈十一把清洗好的汤勺递给裴珞疏。
“趁热吃。”
裴珞疏边吃边问。
“你怎么了,眼睛像个兔儿,红红的…”
陈十一想起傅旭文的事,重重叹了口气。
她把事情都详细地告知了裴珞疏。
“阿珞,我很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办。”
裴珞疏也从未见过陈十一这般模样,甚是心疼。
“十一,我没有遇过这样的事,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你,但我可以作为一个旁听者,诉说我自己的看法,你听听,可好?”
陈十一点头。
“你说,我听。”
“我在幽谷县接触过很多案例,一旦有女子如惋怡这般,不是被丈夫活活打死,就是被村里的族群处死,而且后者,是我都无法插手的。我想,生的孩子血统纯正,是作为一个男人最起码的尊严和脸面,惋怡的孩子不一定能留得下来。然而,旭文坚持要这么做,不惜得罪你,我猜…”
陈十一疑惑。
“你怎么不接着说?看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