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过“生辰”,不是吗?
不管是“真生辰”还是“假生辰”,他期待了这么久的日子,若明日草草的过去,也不是个事。
而且,那天晚上,她说好了给他一个惊喜……虽有变故,但她不想食言。
自己向来既来之则安之,这几日沿途风景不错,气渐渐消了。
既木已成舟,远下江南了,那便好好享受。
“你快说呀,向我保证。”她催着萧璃。
知道这人别扭,她已经给他台阶下了,怎么还不开口?
萧璃始终低着头,郁沉沉的不去看她。手掌按在汤婆子上许久,忽然起身道,“我去沐浴。”
等了好久,他才擦着头发出来。
滕月从被窝里伸出手,示意他抱抱。
等人走近了才发现,萧璃穿的严严实实,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擦发梢,头都未抬,一幅冷淡不给碰的样子。
与在京都时简直天壤之别。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难道……是因为她扇了他一掌?可那是因为他太过分了啊。
“不给抱就算了,怎么倒成了我逼迫你了?”她气鼓鼓的将被子一裹,不再理他。
汤婆子温暖,比情绪不稳的男人更有安全感。
她抱了一会,听见身后的男人放下棉巾,开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