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不避嫌了,要去……丞相府?!”
天哪,公主深谙御夫之道,与李公子私会这许多年,从来都是李公子上赶着公主,装扮成各种小厮、侍卫偷偷进入公主府幽会。
公主何时去过丞相府?!
“这么惊讶做什么?”滕茵皱眉,不自然道,“反正都已经定亲了,避什么嫌!本宫去看驸马,有何不可?”
“是、是。”丫鬟忙不迭去安排了。
滕茵看了眼自己的腿,又想起以往两人多日不见,都会忍不住干柴烈火。她眼珠转了转,有些心思飘忽:“来人,给本宫上妆!”
“是。”
一行人浩浩荡荡,穿越长安街,向着丞相府出发。
此时丞相府,呲牙咧嘴的嚎叫声不断传出。
“压着些声音!”李修德看着床上正在被医师针灸的人,低喝道。
“父亲,我不治了,我不治了。就这样吧,我做个废人好了……”李纨挣扎着,“我是完了……”
“来人,将他绑起来,继续治疗!”李修德指着床边的帷幔,双目瞪圆:“快给老夫剪下来,将他手脚都绑的结结实实!”
留在屋中的两个心腹嬷嬷立刻行动,三下两下就剪断了帷幔,将李纨手脚绑的死死地。
“呜呜……”李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从小娇生惯养,哪受过这种酷刑。
这简直就像是被一百个大锤子轮番打击,快把他给疼死了。
“纨儿,你本来伤的就严重,怎么能不治疗!”李修德又心疼又生气,干脆堵上他的嘴。背过身去,不再看床上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