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帝沉默了半晌,喃喃道:“均暴毙而亡,但刑部的人已经在查了。朕亦心中有数。”
“此事牵涉甚广,朕会着专人去查。既然已经洗脱冤屈,为了避嫌,长宁你和太医院就退出此事吧。”
“是,父皇。”
安和帝揉了揉酸疼的额头:“长宁,你来给朕捏捏头。”
太医适时退了出去。
滕月揉着安和帝的穴位,试探问道:“父皇,这几日百兽园可有异动?”
“百兽园?”安和帝抬眼看她,眼底是疑惑。
滕月心下了然,“没什么,儿臣随便问问。”
“嗯。”
头痛缓解了些,安和帝抬眼看她,“长宁,听说你受了箭伤,朕担心得很,现在可好全了?”
“回禀父皇,儿臣受伤不重,现在都好全了,您放心。”
“嗯。”安和帝看着她,眸中少见的带了些犹豫,欲言又止。
这在一个帝王脸上甚少看到,滕月:“父皇,您想对儿臣说什么?”
“……父皇想说,你母后这些日子忧心的很,日日在宫中诵经,以祈求你平安。”
安和帝顿了顿,“朕知道,你对她是有怨恨的,可朕看她,这些日子也知道错了。
此番你回京,你母后想去接你,在宫门站了好久,又折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