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扎在萧璃心里的一根刺,他不说,自己也知道。
将他胳膊上的血擦干净,她才惊讶的发现,在他胳膊上,竟然有长长的两道口子。
一条新的,还在渗血,一看就是方才留下的。
另一条结痂了,但颜色也不深,显然没超过五日。
“你这又是怎么落下的?”她指着旧的那条问他。
“哪个?”萧璃抬眸看了一眼:
“没注意,许是河边寻你的时候,不慎被石头划伤了。”
“骗人。伤口整齐,力度均匀,明显是刀具刻意所为。若我没看错,就是这么大的匕首。”
滕月比划了一个长度,“真巧,就是你那把蓝色匕首的长度呢。”
“……”
“你快说,这又是割血救谁?”滕月居高临下,叉着腰看他。
“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好,这样无疑是在耗损你的元气?”
她肃着脸,杏眸凛然,看起来气势汹汹。
然而在萧璃眼里,却像故意装凶的猫,显得毫无震慑力。
他偏过头,低低的笑了,连带着眼下的小痣变得艳红。
“你笑什么?终于让我发现了,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