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宾客散尽。
卧房中滕茵去沐浴了,而李纨忐忑的坐在床边,握着药方犹豫着。
到底用不用?他其实也没太多信心,毕竟一旦失败,可关系到男人的尊严。
但这股燥热,来的着实突然,凭白让他生了几分希望。
正兀自纠结着,滕茵越过屏风走了进来。
他心中一惊,也来不及下迷药了,倒头往床上一躺,装作睡着。
滕茵擦着发朝床边走来,明明夜晚是凉快的,不知为何,她感觉格外燥热。
听到她越来越近的步伐,李纨咽了咽口水。
他现在再去拿药包也晚了,只能硬着头皮装睡。
“李郎,李郎?”
……
许久,卧房里传来滕茵失去耐心的骂声,夹杂着李纨极力压低的求饶声。
屋中的动静又窸窸窣窣的响了一会,滕茵愠怒着一张脸,破门而出。
“去孙侍君屋里,快!”
“是、是。”府中的丫鬟目瞪口呆,忙不迭跟在了公主后面。
她们在心里犯嘀咕,怎么新婚第一日,公主就留驸马独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