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诶,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你别忌讳就医,有病就得治啊!”
萧璃面色冷硬,异瞳泛上血色,抓着床单的手不断抓紧,极力克制着,仍掩盖不住全身的战栗。
滕月吸了一口气,他好似在恐惧些什么。这反应如此强烈,自己不会触动了他什么难以言说的往事吧,看来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十二三岁,正是他被废太子后的节点,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患者的情绪不能再刺激。
“你别激动啊,我不问了,我们慢慢来。这些给你,先养好身体。”
她从空间里拿出自己调配的中成药,分成补气血、补肝气等不同功效的几份,放在桌子上。
萧璃血瞳闪烁,抓着床单的手松开了些,冷声道:“你何时习得这医术?”
“我嘛,我有天晚上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有个胡子花白的老师傅教会了我所有医术。”
萧璃冷哼一声,眉眼皱起,傻子才信。
“我说的是真的。”滕月说着,想起了从小教自己医术的爷爷,目光染上柔色:“我一开始学的可慢了,可他一点都没有生气,那样耐心的教我……”
她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
萧璃见她神情不似作伪,心底也染上浓浓的迷茫。
“这个,这个是我研制的保护心脉的,用了这未经污染的古草药入药,应该效果更好,你试一下药。”
她打开袋子,将药丸递到他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