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判悬着脉,许久,还是摇摇头:“陛下,臣敢担保,质子体内,并无任何媚药。”
只是常年营养不良,身体亏空,身上的病再难痊愈。不过这句话,他自然不敢说的。
太医院判是皇帝的亲信,今日这情况,更不可能欺瞒皇上。安和帝看向滕茵与高贵妃的目光,也冷了下来。
滕茵的脸色霎时变了:“怎么会,我明明亲眼看到她放入……怎么会!”
滕月挤出两滴眼泪,一把抱住了滕茵的大腿,在地上撒泼:“姐姐,月儿不知哪里得罪了你,你可以直说啊。你倒好,泼这么一桶脏水上来,叫月儿如何立足,叫父皇颜面何在啊?”
“你放开我!”滕茵咬牙看着她,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她没给质子服药?
可守门的人明明听见有动静,才去叫自己的啊!
“你耍了什么花招?!”滕茵怒的想甩开她。
“啊!”滕月假装被她一脚踢开,哭着倒在了地上:“姐姐,足下留情啊,你陷害我不成,便要动脚踹我了吗?”
萧璃在远处轻瞥着这边,眼神漆黑如墨。看来这女人不仅会医术,且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他竟然丝毫未发觉。
“放肆,还敢在大殿上动手!”皇帝满脸怒意,拍案而起:“云硕,明知你皇妹即将成婚,还编出这种东西陷害她,将朕耍的团团转,是想打朕的脸吗?!你安得什么污糟心思?!”
滕茵仓皇跪在了地上,眉间闪过浓浓的懊恼。忍不住想反驳,又想不出怎么开口。
高贵妃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她闭嘴。
滕月趁机委屈道:“父皇,您看,那太庙,儿臣还要前去罚跪吗?”
提起这个,安和帝更是怒火中烧:“朕看有人比你更适合!来人,掌责二十,将二公主押送太庙,给朕好好反省,去去她身上的歹毒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