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滕月好奇的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下一秒,他一双大手钳住她的胳膊,将宽松的中衣袖推了上去。
玉藕般的小臂上,伤口狰狞见血,从上到下红了一片。萧璃眉眼皱起,半晌都没有松下来,冷声道:“只顾着给别人上药,自己不知道抹药。”
他拿过身边的小瓶子,剜出一大块,学着滕月平时的样子点涂在了上面。
涂好后,犹豫了一下,将两指腹压在了上面。
他抬眸看了滕月一眼,她没什么反应,正睁着杏眸看他,并不觉得这是冒犯。
他才用了些力气揉着,让其打圈吸收。
“萧璃,今日谢谢你,若不是你反应快,我就摔死了。”
“无事。若不是你医好了我的寒疾,我也救不下你。”
“其实在祭台,并非我不小心摔下来的。”滕月扁了扁嘴,有些疲惫。
萧璃手一滞,随即继续涂抹着。“怎么回事?”
他本就有些怀疑,这么一说,真的有人陷害她。
“我站在那玉阶上,只觉得脑袋不太清醒。眼前一片漆黑,然后就滚了下去。”她沮丧道。“我很小心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了计。”
萧璃沉吟片刻,喃喃道:“我走时,发现李璞玉不见了。我怀疑,此事和他有关。”
“你是说,那燕窝?”滕月讶异道:
“我也想过,可那东西被当庭检验了,我也没动。再者,他敢在大殿上搀东西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