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轩脸颊红透了,稳重了许久的人儿一朝打回原形,慌乱的无以复加,“皇叔,您别管了,轩儿不用做媒。”
“不用做媒……”皇叔点着他,恍然大悟道:“不用做媒,这是和那姑娘有私交,不用我们掺和啊!”
他抬手道:“陛下,您快给祁王殿下赐婚吧,如今您的儿女里就阿轩没成婚了,我们这些做皇叔的,等着吃他喜酒呢!”
安和帝观察了滕玉轩这半晌,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小子,应该是心有所属了,瞒着他们这些做长辈的呢。
不过长宁的喜宴,他不想提小儿子的事破坏气氛,遂道:“此事过后再议,朕会着手阿轩此事。”
一场宴席到了傍晚方歇。
滕玉轩躲着安和帝,早早退了出去,直奔京郊军营。
“这小子,又无战事,总跑什么军营?”安和帝凝着他背影,若有所思。
滕月转了转眸子,想说什么,思索后又忍住,敛下笑意退出。
两人坐上出宫的马车,萧璃才问:“你方才是不是想和父皇提阿轩心仪云将军的事?”
“是呀,我是想提来着,可我后来一想,不必提了。”
“为什么?”
“这事呀,还得阿轩自己提比较好,别人帮不得什么忙的。”她叹了声,“你说这两人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难道真的没进展吗?云将军当真不知道他的心意嘛?”
她自顾自喃喃着,忽然想起了一事。
她在西北为阿轩治头上的毛病时,云将军牵着昏迷中阿轩的手,将他无意识的求助与对云岚的依赖尽收眼底,还听了阿轩昏迷中许多暧昧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