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公主的人,只听到公主极缓的声音,哑声道:“表哥,那是我相熟的人,你放了他吧。”
“相熟的人?”岑墨之眼中寒冰更深,一张脸上满是漠然,“表妹,你并未出来,可知外面的是谁,就这样护着他?”
账内,滕月被男人圈在怀里,大手放在她敏感的腰侧,或轻或重的抚弄着。
有孕后,那处变得更加敏感。他偏偏不放过,在这个节骨眼弄她,骨节有意无意点在腹底,引起一阵轻颤。
薄唇也寸寸靠近,贴在她耳边道:“月儿帮帮我王弟,快打发岑墨之走。”
滕月只得硬着头皮往外喊,“表哥,我识得他的声音,他不是坏人,你放他走吧!”
岑墨之蹙眉,往帐子走了几步,“那表妹你说,此人是谁?”
萧延听着两人来回拉扯,心中只想冷笑,明明是夫妻,弄什么“表哥”“表妹”相称。
这是他们的小心思吗?
抛弃了我王兄,就玩得这样放荡!真是不简单。这个白衣道袍的国师,乍看以为谪仙般似的天上月,实则是夺人妻子的烂人!
且岑墨之问完那句话,营帐内三公主就不说话了。萧延愈想愈气,亏得自己还把贵重的物件给三公主,承认过这个嫂子,如今连自己的声音都不认得。
也是,对王兄都绝情,怎么会记得自己这个“前小叔”呢!
岑墨之又开始逼问,眉间是和煦的笑,“表妹,看来你是听错了,那么,我处置此人了。”
他掩下眼底模糊晦暗情绪,挥手,让士兵一拥而上。
刀剑相击的声音响起。
滕月听得一颤,她当即要下床,制止这一场因她而起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