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在这里,刘科长也在这里,我没有别的要求,只要求把事情调查清楚,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这事关我和我师妹的清誉,特别是我师妹,还是个小姑娘,被人这样泼脏水,将来怎么嫁人?还有医院是个治病救人的地方,是个神圣的地方,绝不能容忍这样捏造事实、任意诽谤他人的人。”于鑫严肃地说。
“那些人心中龌龊,把别人也想得那么龌龊,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最后达不到目的了,就想给人扣上一个通奸的罪名,借用舆论的力量毁人名誉,杀人于无形,这样的人不查出来严惩,只会坏了我们医院的风气。”吴晚气愤地说。
“于主任和吴医生说的是,我们一定查清楚到底谁在倒乱,查出来了我们一定严惩,给于主任和于盼盼小姑娘一个交待,刘科长,这事就交给你了,早点把事查清楚。”院长也认为这不是小事,这事要是被坐实了,不管是于鑫还是于盼盼,两人都被毁了,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了,是谁这样恨他们?
杨平知道她这次踢到铁板了,搞不好自己就要栽进去,她得找人救她,于是,她急急忙忙地走了,去找她的救命稻草了,也不知道杨冬梅知道这事的前因后果会怎么想,怎么做,于盼盼试目以待。
“二嫂,那么气干什么?”于盼盼看到吴晚气得饭都吃不下,“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那不是太傻了?”
“你呀,真是没心没肺,出了这样的事还笑得出来。”吴晚用筷子敲敲于盼盼的头,恨铁不成钢地说。
“二嫂,身正不怕影子歪,自己没做错事,干嘛不挺起胸膛、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于盼盼严肃地说,她在后世生活了三十年,这样的事遇见多了,如果自己的心态不好,只会让事情更加复杂,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这盆脏水泼不到他们身上,更加没必要自寻烦恼了。
“盼盼说得对,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你呀经历的事太少了,为了这点事就着急上火,以后遇到更难的事怎么办?”吴母看着吴晚说,她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历练得太少了,经不起事,小时候有她爸护着,结婚后又有于鑫护着,都快三十了还不如一个小女孩,自己还是多操点心,多教导教导她吧。
“伯母,我二嫂那是真幸福,我希望她一辈子都这样幸福。”于盼盼默默地祝福她,一辈子都顺顺利利,干干净净地活着。
“盼盼,你想怎么处理杨平?”于鑫放下碗问。
“这是你们医院的事,医院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不干涉,如果我不满意,会凭自己的力量报复她。”于盼盼坦然地说,她不是圣母,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主。
“盼盼想得对,不满意就自己来,如果有我能帮忙的,尽管说话。”吴晚听了于盼盼的话一下又活过来了。
吴母和于鑫给了对方一个无奈的眼神,然后摇摇头:这丫头,没救了。
经过四次的针灸治疗,于鑫的胃病终于好了,只要吃些温养的药就行了,吴晚和吴母都对于盼盼十分感激,这期间,医院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杨平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硬是把死的说成了活的:她看到一个女孩子进了男医生的办公室,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就本着治病救人的态度去了保卫科,她的目的是制止犯罪,不是成心污蔑,至于于鑫说的威胁他,那是他理解错误,她的本意只是想跟他学医,是请求他,加上受害者的母亲杨冬梅三翻两次到医院说情,医院就对她从轻处罚:记大过一次。
于鑫两口子得知结果后愤怒不已,但在于盼盼的安抚下没有去医院说什么,也没有对杨平做什么;只是于盼盼时不时去医院转转:不是去看于鑫,就是去找吴晚,偶尔会碰到杨平,过后杨平不是身上长疹子,奇痒无比,就是拉肚子拉到她差点脱水,反复几次后,杨平再蠢也知道是于盼盼搞的鬼,何况她还是个聪明人,只是她没有证据,只能生生地受着,后来看到于盼盼就绕着走。
十月二十一号,国家终于公布了恢复高考的消息,于盼盼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终究她还是不想当一辈子农民的,也不想为了跳出农门而去走后门,她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实在自己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