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蔺掌柜达成协议。
邓钰带着他在厂房参观一圈。
不怕他看。
鸭绒被的制作工序复杂，不是光看几眼就能学会的。
蔺掌柜才看一会儿，便觉得眼花缭乱。
难得的是，这么多道工序，忙里忙外，工坊里却一点儿不觉得乱。
纵使他驰骋商场多年，走访过大大小小的工坊，他自己名下也有几间作坊，却没见过哪家工坊这么井然有序。
所有的女工干活的时候一丝不苟，行云流水，每个人看起来干劲十足。
他起初还担心这间小工坊供不出自己需要的货量。
现下看来，无疑是他多虑了。
他对邓钰和祁燕愈发客气起来。
表示自己可以先交付一部分定金，一个月之后会派人携尾款过来取货。
双方签订字据。
蔺掌柜很爽快将定金交给祁燕。
他离开之后，介绍蔺掌柜来的那个商贩走过来。
他与祁燕打过几回交道，也有些熟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