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香兰去了里屋。
邓钰看着烧柴的灶台犯了难。做饭可以,起火她可不会。
这时候院子里,祁子南在喊她,“娘,大哥二哥回来啦。”
老大祁子东走进来,捧着一包黄油纸包着的东西,“娘,您头上的伤还没处理,您怎么下床了。我买了药,内服的外用的都有,大夫说吃上三天就能好。”
老二祁子西凑过来,举起手中的东西,“娘,您看我打了一只野山鸡,听大哥说您受了伤,这只鸡刚好给您补补身子。”
祁子南看见鸡,笑得很开心:“二哥真了不起,这种时候还能打到山鸡。”
祁子西摸摸后脑勺,“运气好罢了。”
他憨憨笑着,邓钰却注意到他抬手摸头的时候露出的手腕,上面蹭了一片血痕,剩下的部分在袖子里头,她看不出具体伤了多大面积。
祁子东‘咦’了一声,“娘,香兰去哪了?怎的不来做饭。”
祁子南口快,直接说:“方才我看到大嫂进里屋了。”
祁子东一听脸色都变了,他小心观察着自家老娘的神情,他娘在厨房做饭,他媳妇居然去了里屋,香兰今晚怕不是又要被罚跪上一夜了。“娘,我去喊她出来,让她给您把药先熬上。”
就这么一会,天已经擦黑了。
邓钰的头又开始疼了,她实在没精力和他们解释太多,开始指挥分工。
“老三,你帮你二哥一起,把鸡杀了,今晚就吃鸡。”她揉了揉发涨的脑袋,“老大,你去把锅烧热,把药和粥都熬上,把外敷的药给我,我去里屋让香兰给我上药。”
邓钰拿着药去了里屋。
这间屋子是祁家老屋,祁子东的爷爷也就是金巧巧的公公走得早,金巧巧的婆婆就生了一儿一女。这大儿子就是金巧巧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