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医生姓王,张小洛认识,也是j市附院的一名住院医,只是人家在精神科。
“命是保住了,但他应该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恐怕短时间内很难恢复!”
那女医生轻声说了一句,叹了口气,便独自走开了。
“陈村长,陈德水这一病,恐怕会耽误您的事啊!”
张小洛望着那王姓医生走远,皮笑肉不笑地朝着陈明堂随口说了一句。
“耽误我的事?什么事?张医生的话我听不懂啊!”
陈明堂啪嗒啪嗒地抽着烟斗,疑惑地看向张小洛。
“陈村长,陈德水可跟我说过,你找他订了些纸人纸马,要给你那故去的儿子配阴婚啊!对了,据说你还找人看了我一个同事的生辰八字!”
张小洛似漫不经心地说着,目光却死死盯着张明堂那张老脸。他不想在等了,他要摊牌,多等一天,张钰就多一天的危险。
“张医生,这是那陈德水告诉你的?恐怕他是怨恨喜莲陪了我八年,才故意造谣的吧?我是找他订了些纸人纸马,但那是用来准备给我那过世的儿子八年祭奠用的,怎么就成了配阴婚了?我看了你哪个同事的生辰八字,你可以自己去问!”
陈明堂似极为生气,老脸之上那松塌的皮抖动着,大声开口怒喝道。
“那……陈德水扎的那架轿子怎么说?也是你准备给你儿子的?”
“那是陈德水强加给我的!那顶轿子占了一半的手工费!你要不信,你现在就可以去砸了它!看我会不会拦你!”
陈明堂怒极反笑,朝着张小洛狠狠瞪了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张小洛望着陈明堂的那佝偻的背影,不由得暗暗乍舌。
“这个扒灰的老家伙,明知道我不可能再去问陈德水,现在倒推了个干干净净!难道真是陈德水冤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