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张医生,你说的能治好陈德水的疯癫症,是真的吗?”
吕喜莲略有些局促,低头不断地揉搓着自己的衣角,吞吞吐吐地问了一句。
“虽然不敢说十分把握,但应该有八分把握吧!”
张小洛低头想了一下用银针治疗陈德水疯癫症的可能性,直到确认可行后,才开口回答。他可不愿失信于一个本身就极为可怜的苦命之人。
“那……那求您救救他吧?张医生!”
吕喜莲闻言一把抓住张小洛的胳臂,低声哀求道,双目之中已隐隐见泪。
“嫂子,医者仁心,但自古便有取酬问诊的规矩。治疗陈德水的疯癫之症并非易事,如果没有……”
吕喜莲明白张小洛话中的意思,但她还真拿不出什么钱给陈德水治病。当时嫁给陈德水之时便是一贫如洗,后来跟了陈明堂,虽然不缺吃穿,但陈明堂从来不让她管钱。
“这样吧,嫂子,我问您几个问题,如果您能如实回答我,我便替陈德水治了这疯癫,你觉得行吗?”
吕喜莲犹豫了一会,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算是答应了张小洛的提议。
张小洛望向村口那棵大柳树,伸手一指柳树下那个已废弃多年的磨盘。
“嫂子,我们去那里坐一会吧!”
“在我来到你们瓦罐村的前夜,我的一名同事向我打电话求救,我想知道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村口的柳树之下,张小洛问出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
“你来的前一天?就是你们医疗队刚到村里的那天,她们到了已经很晚了,安排好住宿的地方就休息了,都是住我家,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啊!”
吕喜莲一边回忆着,一边低低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