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你今天不吃荷叶饭了?”

    陆野忍俊不禁,他觉得和阮七七聊天越来越有意思,两人的脑电波频率很接近,他说的她能懂,她说的他也能懂。

    想到阮七七以后要回农村,他都有点舍不得了。

    “吃!”

    阮七七果断将剩下的八个荷叶饭打包,陆野也同样打包了剩下的二十个糖油粑粑,然后两人愉快地平分。

    三天很快过去,阮七七去军区要钱了,这回卫兵没拦她,直接放行。

    她轻车熟路地去了陆得胜办公室,敲门,进屋,坐下。

    陆得胜心情很差,外孙刘红波菊花都残了,缝了十几针,现在还在医院住着。

    刘红波和石晓军几人乱搞的事,已经在潭州城传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知道他外孙是兔儿爷了,他的老脸也丢光了。

    而且刘红波四人聚众乱搞,被那么多人看到,影响极其恶劣,等他们四个出院,还得去农场接受改造。

    对于向来看重名声的陆得胜来说,刘红波这事,就好比是他漂亮的人生履历上,贴了块狗皮膏药,让他憋屈死了。

    他挤出笑容,和蔼道:“我给何建军打电话,让他来还钱。”

    “谢谢陆司令,你真是人民的好干部。”

    阮七七很诚恳地夸赞,这老头脸都快黑成墨了,说几句好听话哄哄他吧。

    果然,陆得胜的黑脸瞬间缓和,笑容也加深了,他就知道人民的眼光是雪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