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川有多护短你们还不知道吗?小时候,蔓可抢小山的玩具,被小山推倒坐在地上!只是坐在地上,他就给了小山一巴掌,打得小山小脸肿得老高!若不是被我及时拦下来,不知他把小山打成什么样子!”
苗亚杰一边说,一边哭,“小山怎么这么蠢!做事不过脑子?小打小闹就算了,这可是绑架!在戳楚黎川的肺管子!”
“但愿池恩宁别出什么事,不然谁都保不住小山!”苗亚杰越说越害怕,眼泪哗哗往下掉。
楚河一直没说话,握着方向盘,将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也没有找到楚山。
楚连江也在四处寻找恩宁,还给楚连海打了一通电话。
“大哥,我知道你最近和小山走的比较近!如果我儿媳妇出了什么事,我不会饶了你!”
这些年,楚连江因为楚连海儿子楚汉良的死,一直对楚连海心中有愧,也礼让有加,大事小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会用如此强硬的语气和他说话。
如今为了一个外人,竟然要挟他!
楚连海恼了,“你儿媳妇关我什么事?”
接着,楚连海又问,“连江,你不是更看好安然么?什么时候承认池恩宁是你的儿媳妇了?”
“这你别管!谁都不能动她!”
楚连海讽笑一声,“不会还是因为白韵秋吧?那个丫头和白韵秋长得很像,不会是白韵秋的女儿吧?”
“连江,当哥哥的要说你两句!如果那个丫头真的是白韵秋的女儿,你还真敢让她当你的儿媳妇?她父亲当年的意外……”
楚连江没让楚连海把话说完,一把按断电话。
楚连海见电话挂了,哼了一声,心烦意乱地给楚山打电话。
没想到那个小兔崽子,居然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