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白杰冲道,“与地方不同,从开始军部起就讲究山头,几方面军、什么出身、哪个元帅等,有些可能你知道,有些秘而不宣;军部构成本身就是山头势力的映射,几个名额,组织分布等等都有考究的,这个方面不管哪个领导说了都不算,否则要出大问题的!”
“就是说这个名额是山头之争?”
“另一个名额何尝不是?因此到时候就面临大山头与中山头、小山头的合纵连横,”说到这里白杰冲喟叹道,“本来上次两个军副当中有个名额属于白樊中的一家,双方争得你死我活,谁都不肯让步,最终应了那句话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让别人捡了现成桃子,不能重蹈覆辙了,白樊两家近十年内也没有其它机会了!”
说到这里白杰冲脸色沉重。
确实如果上次拿到军副的关键位置,发言权、主导权等方面大不相同,后来也不会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件。
既然说到这个程度,方晟索性敞开来问:“就算提前协商,终究有个谁上谁下的问题吧?”
白杰冲点点头,怔仲片刻道:“那是最后关头的摊牌,事情得一步步做吧。之前毕竟有过几次协作,如果这回年底变动能有个双方都满意的结果,接下来就能展开深度合作,当然也要看你和樊伟的协调能力,缺一不可。”
“如果伯父主导这场动手成功,会不会加分?”
白杰冲深深瞅了他一眼,微微露出些许微笑:“你悟性很高!不错,当兵的荣誉是靠打出来的,所以万丰很担心被临阵换将,而樊鼎龙早早要求在沿海地区多部署些新型武器。真要打起来只有八个字,不惜战死,不惜死战!”
“是啊,润泽也要加强战备工作……”
想到如火如荼进行的经济建设,方晟发自内心地不想动手,但他又深深明白,若非形势逼到转不开身,哪个政府、哪个领导愿意动手?
有时你不打,人家逼你打,不打不行!
当晚临海警备区举行了空前热烈豪华的晚宴。
顶头上司大驾光临,而且万丰深为忧愁被临阵换将的可能——真若打起仗来临海警备区就算啥也不做,单大后方、大本营的地位起码坐躺二等功,各大警备区高级将领闻风而动,削尖了脑袋想挤过来。
为表明对贵宾的重视程度,万丰非但邀请老朋友省.委宣传部长宣宗秋,还把常务副省.长史东宏拉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