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被激怒的程子航露出一个讥笑：“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事实。”
说完，他从床上就那么大大喇喇地站了起来。
“啊~”
口嗨王者蒋云云惊叫一声，捂住双眼，然后又……想看看上次隔着布料碰到东西到底长什么样。
手指稍稍移动，露出一条缝隙，偷偷看。
他站着，她坐着，那个高度，就正好看到……不偏不倚。
“啊~”
蒋云云再次惊叫，这一次，真的紧紧捂住了眼睛：“程子航，你个大变态，快穿衣服去。”
这也太羞赧了。
她看到了，好丑，丑爆了。
其实程子航人长得还不错，司胤礼身边就没丑人，却没想到他这里这么难看，至于行不行，她也说不上来，唯一一次见到实物，无从参考。
看着只顾着捂住双眼，被子已经全部掉落的蒋云云，放荡不羁的程子航眼里有了正态，眸光沉了沉，呼吸也重了些。
脑海中忽然就闪现出一个念头：不管昨晚发生没发生，只要她愿意，早上补一个，可以算发生的吧。
“程子航，你到底穿没穿好衣服！”
初次见那玩意儿，蒋云云脸红到滴血，死死捂着眼睛不敢再睁开，催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