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还在继续,姬殊白让人把他嘴巴堵上,和浅灵一起退了出来。
“是淳王的人。”
“嗯。”
“荣盛长公主和荣盛驸马知情吗?”
姬殊白摇了摇头:“他们二人,从前与淳王并不亲厚,荣盛长公主也看不起淳王的母亲,不可能知道内情,应该只是为财而已。”
浅灵道:“连朝廷长公主的亲属也不可幸免地被同化,把长公主变成了手中的刀,淳王果然卧薪尝胆了多年。”
姬殊白道:“如果我是淳王,会除掉最强势的几个皇子,留下最弱的,然后再设法,弑君。”
“这算阳谋。明知如此,却不可消解,那几个如何可能一致对外?总也要你死我活。”
浅灵有些累,转眸的瞬间,对上姬殊白的双目,心猛一跳,像被烫到了一样移开眼,搜肠刮肚地找着话:“你把他绑过来,长公主府那头怎么说?”
“放心,我能摆平。”
“好,那……我回去了。”
“我送你回去。”
浅灵想说不用,但一见外面山萦水绕,不知是哪个犄角旮旯,也只能如此。
回去路上,浅灵始终沉默,姬殊白也不曾提起那件令她尴尬难堪的事。
直到到了齐宅,浅灵准备下车,姬殊白才忽然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