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月,范材的伤势渐渐好转,也能下地走路,偶尔他帮王鹦鹉劈柴,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这日,王鹦鹉提着篮子到了建康的街市,只听到一些路人说道。
“快去看看”
“走走走”
“这位阿兄,到底怎么了,皇榜上写的什么,我不太认识字。”王鹦鹉说道。
“小娘子你是乡下来的吧,这个呀,你不知道吗,太子瞻事范晔,散骑员外郎孔熙先,宁远参军孙景玄台城队主许耀,大将军府史仲承祖等人拥立彭城王,主上下旨对这些人夷三族,斩首示众。”
“在哪啊?”
“就在西市,不远,要去一起去呀?”
王鹦鹉和一众路人来到西市,只见有人议论。
“要我说,这个范晔简直不忠不孝,听说他嫡母去世他都不回来奔丧,就算回来也是带着一群小妾哪是来守孝,没想到,这次居然被反朝廷,简直利令智昏。”一个路人说道。
“可是听说孔熙先是个奇人,据说一剂药下去就能治好别人的病,并且精通天文地理,真是可惜。”
建康城观刑的百姓蛮多的,王鹦鹉既兴奋又有些害怕。看完热闹回到家给范材熬了些药,王鹦鹉将王父的衣服给范材改了改。
范材看着王鹦鹉改的衣服说道:“你的手艺好棒,我穿着很合身。”
“我就说嘛,本娘子的手艺,棒棒的,这几天你也好很多了,可是天有些冷,还是要多加休息。”
范材点了点头,“鹦鹉娘子,这个你放心,我的身体我知道,你今天去建康怎么回来这么晚了,你看我这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范材随便问道。
“今天嘛,你可别告诉我阿父,其实今天建康西市有热闹看,我才回来晚了。”王鹦鹉随口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