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昨夜与陈君庭的持久床戏叫贺绾绾浑身难受,她气苦地咬着牙,扭头看见桌上摆着满满的吃食,而身边人早已离去,留下凉透的床褥。大小姐哆嗦着胳膊穿好睡衣,花穴口仍然肿痛,她一动就要命。但是肚子呜呜咕咕不住喊,她只好一点一点地挪到桌子边上坐下去。“啊、”屁股下头凳子冰的吓了她一跳。
菜肴是陈君庭用了心思的,大多都是清淡口,但是也极为美味,更重要的是贺绾绾喜欢。而且这里是冀北不是江城,很难有做的这么地道的,光是这点花销就不少了。吃完午餐贺绾绾就又疲了乏了,挪回床上躺着,她满脸通红地避开昨日战况激烈的那处,迷迷糊糊地想,等君庭回来收拾吧就歪头睡过去。
陈君庭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家时,新婚妻子仍然酣睡着,清冷的脸也不复清冷,眼角眉梢都浸润着情欲留下的媚态。“绾绾,起了,要用晚饭了。”他柔声去喊大小姐,伸手拉扯那截被子,刚拉开就被睡袍下两根布满红痕的大白腿给晃了眼,嘴里口干舌燥的,又看见大小姐坐起来,两颗乳头硬起凸到睡袍上头。这可真是,时时刻刻都在与自己作斗争啊,他心里苦笑,实在明白不是放纵欲望的时候,贺绾绾还没休息好呢。
结完婚似乎也与之前没什么不同,陈君庭仍然规律上下学,有时候不知道做什么还会推迟回来。他是懂得浪漫的,回家时常常带着小惊喜,或是一枝漂亮的野花,或是新出的胭脂、发簪,有时还爱念些情诗说与她听。但也有不同,他常常做些亲密的举动,摸腰揉臀吸乳捏吉儿,一有空准要将贺绾绾往床上带,再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何况大小姐身体娇气着呢。连续一星期一个月腰酸背痛的日子她实在过不下去了,整日除了呆在屋里吃饭睡觉就是和陈君庭做,这不是大小姐想要的生活。
有一回贺绾绾和陈君庭做完,依在男人怀里低声问他:“什么时候带我出去走走啊?我都好久没有出门了。”陈君庭吻了吻她的侧脸,沉吟很久,才说道:“最近冀北很乱了套,山匪跑进城里占地,和军队对峙,”说到这里他不屑地笑了一下,“但是土匪就是土匪,没有技术没有人才只有人数,拿着几把破枪挨得了几时,等他们被打退了打灭了,我就带绾绾你出去好好玩几天。”他说的很有底气,没有那次孤立无援的虚弱,贺绾绾有些明白,丈夫应当是进了不得了的体系里。她没猜错,陈君庭深受一位老将军的赏识,被认作义子,手里握了比她哥哥贺成塬还大的权。
贺绾绾什么也没问,闭着眼睛疲惫地睡了。但陈君庭还很精神,抱着她的腰翻过身一遍又一遍地舔舐妻子胸前的鸽乳,把乳头含的湿淋淋的嫣红,又去含那阴茎和花蒂,让贺绾绾在睡梦里也被作弄的不停高潮,腿根的肉不住紧绷抽搐,唇里溢出细细的啜泣。
一连连续很久,贺绾绾也没听陈君庭说要带她出去,而且男人的欲望还越来越不克制,有时候刚回家就捏着她的奶儿,将她往床上带,身下那团东西磨的她走路都费劲,更遑论出门逛街,还有好几次她吉儿甚至都被如狼似虎的男人吃破了皮。贺绾绾打定主意,她想回去了,回到江城回到贺家。她想爹爹哥哥了,而且陈君庭最近让她害怕。她把自己想家的心思说给丈夫听,满心期待陈君庭的支持,没想到只是迎来疯狂的做爱索取,与不允许出卧室的惩罚。这叫大小姐不理解和崩溃,陈君庭好像并非她想象里印象中,克己复礼的上进青年,他独断专横,虽然细心温柔但从来不允许她拒绝,尤其在床戏上,总是要做到她哭才稍微停手,等她睡了他总没有满足,奸尸般的继续弄她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