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松欲要铤而走险,童子先声夺人,将追随他的几百名骨干亲卫全部给掌控,而后将他的宅院周围,全部安排了南府军,这一来宋文松真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面对这种局面,他简直是疯了,天天破口大骂:“陆铮你他妈的真是不得好死!我辛辛苦苦给你当炮灰,让你在北地站稳了脚跟,现在我在江南连立足之地都没有,活得如同囚徒一般,莫非你真的要造反,欲要把大康给反掉么?”
他骂了一天,没有人理会他,他又嚷嚷着要去见太子,那更是没有可能,就这般他郁郁在府上窝了三天。
这一天童子又来登门,宋文松哪里还能按耐住?当即他不管不顾了,揪住童子就是一通出手,他的武功很高,而童子也是高手,两人打了一番童子终究吃了身体的亏,落了下风,可是宋文松想要赢也不容易。
宋文松现在撒泼放赖,目的就是要闹出动静来,他知道陆铮的意图是阻挠他行事,但是陆铮在此时此刻绝对不会要他的命,这是他大闹的底气。就这般,他又大闹了一场,等到一切归于寂静,童子凑过来道:
“宋将军,我家公子飞鸽传书,大骂我们对将军不敬,称将军是他多年的兄弟,我们应该给予礼遇,今日我登门是来赔礼的!”
宋文松冷笑一声道:“陆铮的那点虚伪我姓宋的还不知道?别假惺惺的了,说罢,他又有什么花样?我告诉你,陆铮小儿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童子面色不变,道:“公子让我转告将军,让将军还是别在江南享清福了,北地战事正烈,那才是将军施展才华的好舞台。我家公子请将军北上,和他一起同心协力为大康而战,为江山社稷而战。将军,这可是您的一次莫大机缘啊,童子还请将军能够决断!”
“什么?”宋文松眉头一挑:“陆铮竟然让我北上?让我去两河?我呸啊,他是不放心我在江南啊,担心我在江南威胁到他啊!哼,想把我放在北地,放在身边,趁此来钳制我,简直是做梦!”
宋文松又是一番破口大骂,骂的话自然很难听,这一番大骂过后,童子又道:“公子还说了,倘若将军不愿意北上,那便不要强人所难,一切都遵从将军自己的意思,只不过我家公子最近在难民之中寻得一人,此人姓齐名远志,自称是将军的谋士,我家公子和齐先生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在两人相谈之中,齐先生也说将军的前途不在江南,而在北地,公子让将军自己三思!”
童子说完,转身要走,宋文松直愣愣的盯着他的背影,脸色一变数变,最后他大声道:“好了,你告诉陆铮,我愿意北上,什么时候可以走?”
童子微微一笑道:“漕船已经给您准备好了,走一段水路而后直接从许州入豫州,三日必到!”
宋文松一夜未眠,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千辛万苦的才从北地回来,在江南被扒得干干净净了,现在又要再回北地去。他宋文松自领兵以来,还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的惨败。
宋文松借力龙兆桓的想法被大乱,他已经没有和陆铮要价的资本,唯有去北地,利用他一身能征善战的本事,才会闯出一线生机来。
……
豫州,自从这座城池换了新主人之后,几乎每一天这里都在变化,豫州的城墙重新修葺一新,比以前看上去更巍峨,更坚实,也更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