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晨沉默了一瞬,这回看来是真的了,连对方的身份都知道了。

    “老大,她们有没有说别的?”路晨小心翼翼地凑近,低声问道,“毕竟小卉妹妹也不是普通人,不应该只是嫁给一个普通知情的呀?”

    “那个村里人还说,知青回城了,留下小卉一个人,小卉说那个男人快要回来了,回来接她。”闻越正在自顾自地说话,听到路晨的话,缓缓抬起头,看着路晨的目光明灭不定。

    路晨在心里把事情理清,才开口:“老大,你看,咱们就是听到一句话,还不确定小卉妹妹那里是个什么情况呢,你就先别伤心了。要是对方是个普通人呢,小卉妹妹以后要走的路,跟那个男人肯定是不一样的,时间长了就会有观念的偏差,都不一定长久。”路晨苦口婆心说道。

    随即,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继续说:“那个男人进不去小卉妹妹以后生活的圈子,但是你可以啊,再说了,现在回城的可多了,大部分都是不会回来的,就像我们大院里的肖家的那个一样,视乡下妻子为黑历史,巴不得早点断了关系呢。所以,小卉妹妹自己说的,以后会来人接她,说不定就是一句托词。”

    “所以,老大,咱们也不是没有机会啊!”路晨最后说了一句,说完之后,去自顾自倒了两杯茶,今天中午饭太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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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了,渴死了。

    等路晨喝完茶,闻越一个人还坐在那里思考,路晨也不打扰他,有些事儿,别人说了是别人说的,还要自己消化一下才好,至于听不听得进去,就看个人了。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闻越觉得自己还是有底线的,至少不能破坏别人的夫妻关系,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那个人确实是小卉的丈夫,不是他不承认就不存在的。

    “这有什么啊?他们两夫妻现在基本也没有什么关系了,小卉妹妹之所以这么说,说不定就是找一个托辞。”喝完茶,路晨继续说道。

    “是那个男人自己有眼不识金镶玉,让珍珠蒙了尘,把小卉妹妹放在乡下,一个人跑回去了,哪能怪别人抢啊!”路晨撇撇嘴,他最看不起这种男人了。

    他们家住的大院里也有一个,当初被送下乡了,多大的人了,一点儿担当都没有,为了能少干点活儿,娶了乡下妻子,等能回城了,家里帮忙托关系把人弄了回来,却不认那母子三人了。

    从回来之后,家里就开始安排亲事。他来这里的时候,就听说,两家都已经准备办婚礼了。要不是他有一个同学也是这次的下乡知青,而且还跟肖家那小子在同一个公社里,也不会知道这种事儿。

    “老大,咱就去打听打听,这几个月有没有给小卉妹妹的书信,要是没有,差不多就可以能够确定,那个说法只是小卉妹妹的一个托词了。”陆晨说着,闻越在一旁静静听着。

    这些话他不是不明白,只是当局者迷,现在被路晨点出来了,也能自己思考一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