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加坡,中医消费者占的比例还是比较多的。只是像刘明哲这一类人,同样不少。
看到叶晨似乎并不介意刚才刘明哲那样的时候,唐仕真放心下来了,毕竟,叶晨是他亲自邀请过来的。
在出到医院外面,来到唐仕真那辆车上的时候,唐仕真说道:“其实陈先生在新加坡的身份不普通,所以刚才刘明哲才会那样紧张。”
叶晨和姜玉刚刚过去的时候,就看得出来了,觉得对方应该是一个非富即贵的人,要么是新加坡的富豪,要么是新加坡的高官。
虽然新加坡只是一个小国,但是,在世界上的影响力还算是比较大的,国格要比非洲一些大国重要得多。
“他是一位副总理,实权的,只是因为生病,暂时辞职养病了。不过,他现在这病,怕是回不了政府工作了。”唐仕真说道。
现在听到唐仕真介绍,叶晨才真正明白那个陈先生的身份。如果是一国副总理,确实算得上是高官了。
现在唐仕真开车离开这里,他要回到祖屋私人门诊那里,要自己亲自捡药,以及煎好药汤再送过去给陈先生喝下去。
现在唐仕真先带叶晨到他的私人门诊那里。
唐仕真住的祖屋离香格里拉大酒店那里并不算是太远,十几二十分钟的车程,但是,是属于郊区。
现在唐仕真开车来到那里的时候,发现有些类似国内的城中村的村子里面,但是,又有些不同。
在这里称呼为社区,当然,周围都是那些高楼大厦,像他这种单独的祖屋,已经很少了。
“这是我爷爷的爷爷留下来的祖屋,很长时间了,因为是私人用地,受新加坡法律保护。”唐仕真说道。
他爷爷的爷爷那一代就从潮汕移民过来这里,将近一百五十多年了,所以祖屋翻新了很多次。
但是,现在叶晨和姜玉从车上下来,从那翻新的祖屋,还是看得出当年留下的历史痕迹。
“我爷爷的爷爷,也就是我高祖,本来就是潮汕那里一个老中医,当年移民到新加坡这里,也是依靠中医术谋生,然后一代一代传下来。但是,学好中医术,和一个人的天赋有很大的关系,我感觉家里的医术是一代不如一代。”唐仕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