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东厂珰头刘春江则用拇指摁了一下嘴角,邪笑着,也走到了戴君恩面前来:“戴副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向韩阁老行贿,好在韩阁老提前向皇爷告发了你,说你想让他到时候帮你说话,让你得一个守住贵阳的功劳,你这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行为还真是让人恶心呢!不过,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韩爌?!”
戴君恩突然觉脊背发凉,他的确向韩爌行了贿,毕竟叶向高和郑三俊都没用了,他必须找新的靠山,而他找韩爌主要是因为韩爌素来是亲近叶向高、郑三俊的门生的,但他没想到韩爌会告发自己。
“韩爌什么时候也同流合污了!”
戴君恩惊慌之余,也很是恼怒起来,不由得仰天看去,暗叹朝堂局势竟真的越来越糟糕,满朝中不要说一个向着这些士林的正臣都没有,即便是暗地里同情或照拂士林的大臣也没有了。
“暗无天日啊!”
戴君恩喊了一声。
而这时候,锦衣卫已经先把戴君恩押了起来。
按照朱由校定的规矩,涉及军事犯罪的要先审,所以,锦衣卫先押了戴君恩,而不是东厂。
“快!”
“快!”
“快!”
……
此时,巡抚衙门外的大街上,还不知道戴君恩已被厂卫捉拿的陆合章正带着自己的兵马往巡抚衙门而来。
但等陆合章带着自己的亲信家丁兵马赶到巡抚衙门时,巡抚衙门的大门外,已经站满了近卫营步兵第四千总部和袁可立标营的官兵。
贵州巡抚李标正陪着经略袁可立在这里等着陆合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