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光启则凝重地拱手道:“是!请陛下吩咐。”
“令堂没事!”
朱由校说了一句,就又道:“魏忠贤,把东厂急递进京的密本给他看看。”
“是!”
魏忠贤将一东厂密本递到了徐光启面前。
徐光启接了过去,仔细翻阅起来,却见上面详细记录了他母亲钱氏从上个月以来每天吃什么,喝什么,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请的大夫是谁,开的什么药,连药方子都记在了上面,甚至还记录了钱氏每晚睡眠情况与醒来情况。
这让徐光启感到十分震惊,心道:“原来自己母亲身边早已安排满了东厂的人!”
“这下相信朕的话了吧?”
朱由校问了一句。
徐光启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哽咽道:“臣谢陛下!”
他自然清楚突然闹出自己母亲去世的事肯定是因为他忠于王事而不被东林诸党所喜的缘故,但现在的他正执掌兵部协助皇帝整饬戎政,自然也不愿意因为担心自己母亲被害而让自己的事业半途而废。
所以,当徐光启知道皇帝朱由校一直在派人暗中保护他家人后,也就十分感动。
“平身,这事不足为谢,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朕也不过是提前防备而已,总不能让你们这些为朝廷做事的还有后顾之忧,让内部减少暗害与见不得光的勾当是东厂的职责之一,所以,你放心,只要有朕在,他们就不能做什么坏事!玩这些手段,实在是太不尊重朕的东厂了!”
朱由校说着就又道:“他们若再来问,你只需告诉他们令堂无事的事实即可,但朕相信他们是不会相信的,不过,你千万不要告诉你是从朕这里知道事实的,因为东厂在暗中查跟这件有关的大案子!只要查出幕后之人,予以严办,才能震慑他们!”
“是!”
徐光启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