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却觉十分好笑,拍着大腿直乐道:“那厮一听我要灌他酒,马不停蹄便遁了,诶诶!你说他滴酒不沾,简直损失掉了人生一半的乐趣!”
要说阿哥的酒量与白泽的酒量那真是天差地别,一个巨能喝,一个闻都不能闻。
别看阿哥现在一副半醉不醉的模样,不过是他懒得清醒罢了,否则宴上的那些个花蜜调成的酒万万醉不了他。
“你成心的吧,为难白泽好顺带挤走亮亮君。”我将揭穿他的阴谋,转而想起来这儿的目的,“喔,我是来同你辞行的。我和阿玄打算去遗桑谷。”
阿哥不满意了,“去遗桑谷做什么?”
阿玄攥着我的手,闻言扭头疑道:“娘亲,我们……”
我手疾眼快揽住狐狸崽的脖子,借长袖的遮掩之下捂着他的嘴巴,面不改色道:“阿玄的功课一直由白泽在带,自然是去银灵子那儿比较有益。”
啪嗒!
花苏动作一错,手下瓷杯发出清响的碰撞声,我连忙冲他猛使眼色。
花苏轻咳两声,意有所指地道:“我还以为你们至少这两日会留宿蓬莱,都已叮嘱嬅羞备好了厢房,没曾想你这般匆忙。”
本帝姬冲他心虚一笑。
好在阿哥没察觉,依旧一脸不爽,抱怨道:“那也不急于一时。”
“非也,教育要从娃娃抓起,你看阿玄小小年纪便如此进退得宜,举止谈吐从容有礼,要归功白泽。”
阿哥嗤之以鼻,“养成个小正经,有什么好。”
我皮笑肉不笑,扬起下巴挑衅道:“老子就喜欢小正经。”
比你这老不正经讨喜多了。哪位当娘的不喜欢这样聪明又窝心的孩子,得亏没交给阿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