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话,要解释的国家大义,陈瑾早就已经解释得一清二楚了。
在这些事情里,唯一不能得利的只有朱家而已。
而朱贵妃也正是因为朱家才会算计陈瑾,让毫无防备的陈瑾只能成为她和朱家的棋子。
朱贵妃看着陈瑾,“远嫁乌兰有何好的?衡儿不比乌兰更好吗?”
“一国太子难道还比不上一个世族吗?”陈瑾这样的反问朱贵妃,朱贵妃却嗤之以鼻地道:“乌兰乃蛮荒之地,这样的地方,有什么值得你远嫁的?你宁可去那蛮荒之地,吹着风沙,过着事事都要一手操办的日子,也不愿意嫁入朱家不成?”
陈瑾掷地有声的回答道:“是。我宁可嫁入蛮荒之地,哪怕将来这一生样样都需我自己动手,需自己争来才能吃饭穿暖,这样的日子我也愿意。我就是不想嫁入朱家。这个答案你可满意,这个答案你可听清楚了?”
随着陈瑾的话音落下,殿内一片沉寂。
就连人的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压抑着,生怕在这个时候惊扰了陈瑾。
“为了让我成为你的棋子,你就要这样对我吗?先是迷.药,随后是□□。我防备任何人,可从来没有防备过你和兄长,为何你们却要如此待我?”顺帝对朱贵妃的质问,何尝不是陈瑾对他们的质问?
究竟陈瑾做错了什么要成为他们的棋子?
究竟陈瑾要为他们做到什么地步,他们才能满意,才会顾及一丁点陈瑾的心意?
“从头到尾你都知道?”朱贵妃听着陈瑾流露出的意思,着急的追问陈瑾,是不是很多事情她都知道?
“我只是太过相信你们。如果我不相信你们了,你们的这些伎俩能瞒得过我吗?”陈瑾并不愿意怀疑朱贵妃和陈衍。
但有一点司徒晋说的对,能够算计得了她的人,外人是不可能的,唯有身边这些亲近之人,才有可能在她毫无防备之下,将她推入万丈深渊。
上辈子的陈瑾,从来没有相信过司徒晋。最相信他的母亲和兄长。
这一世归来,曾经被她遗忘的这一日,陈瑾想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