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涟却很烦躁:“你有这样的念头,就是对我的侮辱,许嘉衍他拿什么和我比?”
方怡连忙道:“好好好,是我过于杞人忧天了,你别生气,嗯?”
许涟阴沉着一张脸上了楼。
平均分七十九分,妄想和他九十六分的相提并论,哪怕他现在停下来等许嘉衍,许嘉衍也怎么都不可能追得上他的。
想在高三一年就把成绩搞上来,无异于天方夜谭。
许嘉衍永远都是他的手下败将,这辈子都别指望翻身。
——
六院,贺知年心力交瘁的很,他根本就没有办掌控这偌大六院,上到院长,下到一个小护士,没有一个人服他。
可见,贺闻远在这儿的时候,多得人心。
他也不是这块料,院长他们拿着各种报价单采购表以及各科室的扩大或缩减人员,亦或者疑难杂症的病例分析会议的时候。
他都只能一言不发,或者闪烁其词,支支吾吾。
众人对他的质疑他都看在眼里。
不过就一个月,贺知年觉得疲惫不堪,相比他父亲和弟弟,他不是个很有野心的人。
他便去找他爷爷,委婉地提了一句,能不能还让贺闻远回六院。
没有那个金刚钻,他不想揽那个瓷器活。
贺易庸皱眉道:“怎么?他们都不听你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