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中铭皱着眉:“可惜她已经死了,而且死之前还毁容了,一个名字,章文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名,我们根本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她和我们家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让她这样费尽心机对付我们。”
阮琴眼泪不停地流下来:“我们曾经得罪过什么人吗?”
盛中铭脑海盘旋着很多事。
人这一生,不得罪人怎么可能?
阮家经商,他们盛家从丨丨政,要说得罪人,一定是有不少对家的,可有什么仇什么怨,朝大人来就好了,为什么要对付一个无辜的四个月大孩子呢?
“还是去查一查章文佩吧,虽然死了,但总还是有很多人见过她的,我不信查不出蛛丝马迹来。”
还在医院里的盛怀玉自然也听说了家中张姨因为偷偷放头发而被扫地出门的事。
她有些讶异,显然,这是院长死之前就安排好的,毕竟她这个当事人是知道的,头发是她自己放的。
张姨肯定是被院长收买了,呵,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既然有人出来顶罪了,她便又有些不安分了。
要说这个家里,她最讨厌的人,应该就是老爷子了,这么多年里,老爷子是数十年如一日对她看不上眼,后来还招惹到初蔚这个祸害精到她身边来,再后来还收了初蔚当孙女,当面让她下不了台,明明白白告诉别人,即便你盛怀玉是名正言顺的盛大小姐,我也看不上你。
更遑论如今她被打回原形,出了车祸,老爷子是从来都没来看过她。
她从前得各种做低伏小,全然成了一个笑话。
正好慈安孤儿院有人来看她,来的是院长的一个朋友,在孤儿院是管后勤的,叫方慧,盛怀玉叫她方姨。
方慧给她带了些吃的,又问了些伤势什么的,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盛怀玉拉着方慧,楚楚可怜道:“方姨,我在盛家,过得好辛苦,他们一听说我不是亲生的,就都不来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