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祝荧一觉睡醒,就去小房间里看看女儿,再被那双纯真azj的眼睛全神注视着,感觉自己顿时与这个世界多了层联系。

    因为她,因为她如此地需要自己。

    生命和血缘往往具有神奇的力量,以前他不懂,现在似懂非懂。

    他喜欢这个爱哭闹的小不点,有心思也有责任陪她长大。

    “干嘛这么盯着我看,还噘嘴。”祝荧笑道,“是不是想父亲了?”

    裴慕隐今天的安排推不掉,中午出去了,要傍晚再回来。

    下午阳光明媚,院里开设了手工课,祝荧本来不想参加,但看完文献也没事做,慢悠悠地去活动室逛了一azj圈,被请过来的烘焙老师留下来玩。

    装修温馨的屋子里有许多太太,聊起自己的孩子和丈夫,互相换了联络方式。

    有人笑道:“还是住外azj面好,待在家的话,公公婆婆肯定要天天过来看宝宝,我有点不自在,总感觉他们在和我抢。”

    “这种情azj况很常见啊,让你老公拦着点,总被抱着对小孩的脊椎也不好。”

    “他哪会去和他爸妈说,夹在中间只会往公司躲。”

    “我和你反着来,觉得家里更舒服,可院长和我认识,非邀请我过来,就当是给他打广告了。”

    祝荧一本正经地埋头做蛋挞,待在最边缘的位置安安静静的。

    他生来不活络圆滑,懒得去为任何人打理azj社交。

    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胳膊,道:“之前好像没见过你,这两天刚过来的?你恢复得很快呀!”

    祝荧淡淡道:“我在这里待了快两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