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仰头，愣了愣：“这玩意儿还能买？谁买了？”
他哧了一声，一脸不屑：“现在还有什么不能买的，你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是谁啊。”
这么一解释，姜姒也懂了一大半了。
然后她就莫名燃烧起了斗志，扑楞一下站起来捏紧了拳头：“不行，我一定不能放弃，我就不信了，走咱们去现场踩点彩排去！”
看着她雄赳赳气昂昂出门，两个男人相对无言。
“哥，这姑娘就是你一直着的那个？”
林尉默默叹了口气，没有回话。
David万拍拍他肩膀，颇有一种沧桑感：“嗐，哥还是往前看吧，穗儿当时那个事情你也不想的，她当时身体的问题谁也不知道，为了追责和安顿她的家人，你也是付出了一切啊，事已至此，就放下吧。”
再提起那段往事，林尉依旧能感觉到当时自己的绝望，他闭了闭眼，嘴唇微微抽动：“我应该知道的，即使她不告诉我，我也应该知道的……”
然后就是一阵寂静。
上完厕所回来的姜姒靠在门口，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几个人到录制场地的时候是下午，乐队还没到，他们只能先设计舞台。
“到时候你就站在这个光点，我这一段rap进来，你这里肯定是有一段舞的。”他贴身上来，接着解释，“然后我们俩有一个对视，接着就是你的部分。”
姜姒认真听着，一步一步踩点。
林尉就在舞台边看着，然后很奇怪的，他又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言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