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桃和林老七在祠堂里做了败德之事,算是铁板钉钉,无处抵赖了。
可林老七也不傻,这纵火的事儿,他是万万不会认的,这承认了,就等于找死了,要知道族长是有权力动用私刑的。
“族长,我只是跟这丫头做了混账事儿,可这火不是我放的啊,借我个胆儿我也不敢的,更何况我家祖宗的神像也供在里面呢”林老七哭着道。
老族长还在气头上,但其他族人倒也冷静一些,道:“老七糊涂,管不住自己个儿的裤腰带倒是可以理解,但说他纵火要烧死人,那他也真的没那个胆子再说了,他和林家的姑娘都没见过面,无冤无仇的,何必呢”
林夫人此时开口,道:“我们家的丫头做了这等伤风败俗的事儿,我定会严惩,但她绝无可能去纵火的,染染可是我的女儿,我林家的小姐,哪有奴婢坑害主子的”
“那么这纵火之事,到底是谁干的我可是从火堆里发现了这枚还未烧尽的火折子,这不是有人纵火是什么”老族长质问。
“兴许是什么人点香烛的时候,不小心遗落了,也未必就是纵火的人留下的。”林夫人倒是振振有词,一枚火折子,可没办法当证据。
林老夫人此时也不说话了,她是听林似染说的清清楚楚,有人从窗外投下了火折子,才点燃了屋子。
可是事情闹大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是她一家子的事儿了,她无论如何也要将责任从林家人头上摘出去。
“就是啊,未必是人纵火,茜桃和林老七的事儿,也只是他们私德败坏,凑巧赶上了这场大火。”林老夫人也帮衬了一句。
林夫人和林老夫人互相看了一眼,这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的婆媳,这一刻倒是立场统一了。
林孝谦也对族长道:“老族长,茜桃做了丑事,是我林家管教不严,家里人多了,难免有几个不成器的,是我管教无方,疏忽大意,我认罚但这纵火的事儿,无论如何我也不敢认的。”
“你们家派了两个姑娘在神堂念经祈福,却让火烧了神堂,难道不需要负责吗”有那看不惯林孝谦的一个老头子问。
林族长也问:“是啊,人在里面还让火烧了,难道她是个死人吗听说还是被反锁在里面的,若不是有心纵火,人怎么还会呗反锁在屋内,险些连人一起烧死了”
林孝谦脸色僵硬,道:“那是我小女儿一时糊涂,姐妹二人闹着玩儿,将她锁在了屋内,本只是回去偷懒睡一会儿,没想到睡过了头,才会将我大女儿一直锁在屋内,哪知道就着火了,都是意外啊”
“那意外可真是太多了”林族长不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