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有人之于你,会是最特别的那个。

    成巡不知道盛怜是不是那个人,但是他清晰地意识到,她之于他,不一样。

    若说情感的变化都有蛛丝马迹可循。

    也许从第一眼看到她的那种心动,早已脱离了单纯的性范畴。

    他不会跟没有兴趣的人做,若是完全不喜欢的人,也做不下去。对于女人而言,同理。

    也许在看到她和程文昱跳舞,眼睛里遮掩不住对另一个男人有点兴趣之时,他陡然的怒气早就不是单纯的占有欲作祟。

    有一种情绪叫嫉妒,叫吃醋,他成了化身,烧心烧肺,不敢再多看一眼。

    肾上腺素等的冲动盖过了脑子里理性的意识,总是要在厮磨中、纠扯中,反复的自我剖析中,才能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喜欢。而他们都不是擅长自我剖析的人。

    自以为是的饮食男女,早已把心锻成铜墙铁壁。

    有时候,动心,是很奢侈的事。谈真正的喜欢,更是遥不可及。

    成巡坦诚地面对着盛怜,却拿捏不准她的态度。

    她对他有感觉,他知道。可这两日他反复的试探,都被她模棱两可或者是轻飘飘地打了回来。

    没有意义。

    就在慌乱迷茫地找她之时,他突然想着,不要和她这样子下去了,不要这么漫无目的地玩下去。他也已近而立之年,有些事情,可以提上议程。

    他很认真地看她,语气淡淡,“盛怜,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若是不想认真地继续,那就到此为止吧。”

    他努力说得云淡风轻,可内容早已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