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正想拎着傅里继续教训她,却突然看见顺着小狐狸耳尖滑下来的血珠掉在了他的衣角,瞬间洇湿了他的中衣,不由蹙紧了眉头。
“怎么受伤了?”
傅里难受地拱了拱,满眼期待地看着他。
上神,既然您也看出来我受伤了,那能别揪我脑瓜皮了吗?
“是谁把你弄伤了?”
淮安自然是听不到傅里的心声,也知道她没办法回答,只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自言自语地单手在木架上寻找伤药。
天帝倚在棋桌前,面露诧异地看着平日里最怕脏污的淮安,此时竟抱着那么一只丑东西,为那么小的一个伤口费时找药。
“淮安,这小狗发生何事了?”
“受了伤。”
淮安声音冷淡,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傅里身上,纤长的手指沾着晶莹的药膏,轻轻蹭在傅里的耳尖上,“里里,这药不痛的,你不必眯缝着眼睛。”
傅里刚被温暖的心顿时又被丢在地上践踏。
我他妈已经睁到最大了。
被淮安带着暖意的手指按在耳朵上,傅里舒服地动动没受伤的右耳朵,软绒绒的毛扫过淮安的手腕,痒得他缩了一下手。
“别闹。”
咦?
怕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