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祁承庭被情药折磨得雌穴湿漉漉淌水,男人蜜色性感的肌肉想要绷紧,却又在药效的作用下被迫柔软下去,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渴求被玩弄、粗暴对待的欲望。
太羞耻了。
祁承庭缓缓攥紧拳头,瞳孔里因为愤怒与无力浸出血丝,只想着度过今晚,无论顾漾那女人跑到天涯海角,自己也要把她翻出来,好、好、算、账。
正因为是见不得光的双性身体,祁承庭反而更在乎“男性尊严”。
腿心间多余的女性器官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块烂在心里的腐肉,不能触碰,不能提及。
祁承庭换了无数他名字与面目都记不清的女朋友,他努力将自己的身体练得强悍又结实,蜜色肌肉线条流畅无比,任谁看上去都知道是个正常的男性,而非联想到柔弱纤细的女孩而。
他用尽了一切可能,去逃避与“双性”扯上一点关系。
可现在,他却要命令一个“男人”,来上自己。
操自己流水的、避之不及的女穴。
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在这里吗?”
黑发青年温顺的问道。
祁承庭闭了闭眼,强忍着羞耻与愤怒,哑声道:“去床上。”
他勉强扶着桌台,似乎想要跌跌撞撞上楼,被一只微凉的手的托住了后腰。
“可似乎您已经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