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难不成当你回头了,做出这副卑微的模样,我就得乖乖接受不成?
银发雄虫面色未动,乌黑的眸子晦涩冷淡。
被迫抬起脸的兄长面色苍白,湿漉漉的蓝色瞳孔显得清冷又温顺,那张本该冰冷执掌权利的容颜神情越来越恍惚。
正是因为被折辱到极致狼狈,才会显得那种破碎的美到惊心动魄。
楚辞生用力一顶,雌虫湿软稚嫩的宫腔便被强行撑开,穴口绷在茎身上不住痉挛,艰难的将侵犯物吞进生殖腔。
被硬生生扩张的生殖腔传来巨大刺激,哪怕是莫里斯也忍不住浑身发抖,他呜咽一声,身体剧烈弓起,眼眸里蒙上了层水汽。
“可是很遗憾,哥哥,”楚辞生站起来,松开了抓住兄长银发的手,他没什么表情继续道,“你说得再多,我只会平添恶心。”
“对了。”
雪发雄虫微微低头俯视着兄长,娇嫩的唇角带着难以抑制的恶意上翘,“虽然是禁药,但以您的身份,依旧能轻轻松松搞到的吧?”
“记得吃药,我可不想和哥哥有个孩子。”
楚辞生说罢,便再无留恋,冷漠的抽身离去。
莫里斯的身子渐渐僵硬。
现在一只只雌虫怎么跟有病似的。
莫里斯是,西蒙也是,皇宫内的那位陛下看上去也不太正常。
楚辞生便情不自禁想到了这几日愈发诡异的梦境,心里惊悚感都压过了烦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