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净低垂着睫羽,白瓷般的手臂主动攀上楚辞生的肩胛,乌发散乱被拨至身后垂于腰臀间,半启的红唇发出声声似欢愉又似难耐的低泣。
楚辞生抚弄他腿心的动作一顿,然后安抚性的轻轻用唇瓣蹭着美人白玉般的耳廓。可手上依旧是不紧不慢地拨开柔软湿热的蚌肉,如抚花弄玉般的姿态揉弄着娇嫩阴蒂,楚辞生嗓音温柔:“可是要歇歇?”
南宫净向来自诩掌控者,哪怕被现实所逼,不得不以纤弱的姿态示人,但那也仅是质子玩弄人心的手段罢了。南宫净哪曾主动敞开自己的娇嫩腿心,把自己碰都碰不得的嫩逼一览无余献祭在其余人面前,还乖顺的任由人亵玩淫乐呢?
美人的身体因为羞耻和奇怪触觉紧绷如一张漂亮的弓,他俊秀雅致的面容上闪过可怜的难堪之色,但是当南宫净听得楚辞生体谅询问时,他依然摇摇头。并且更是主动将本能想要并拢敛住腿心风光的膝盖打开,美人质子因为紧张而咬着唇肉,在自己饱满的下唇上印刻下了色情的齿痕,他眼神湿润又无辜:“不…不用在意我…唔!”
还没等南宫净把话说完,这副太过于温顺羞涩的模样就引动了楚辞生骨子里的些许恶劣。
如玉公子坠下云端,沉溺于深沉的情欲之中,他伸手在美人微微鼓起的骚阴蒂上掐了一下。这力道不算重,但对于娇嫩的阴蒂来说已然是巨大的刺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从被欺负的阴蒂一路往尾椎上窜,那颗红艳艳的嫩蒂珠已经俏生生的从柔软蚌肉中探出头,被男人夹在指尖亵玩,用微粗糙的指腹细细揉搓着,毫不留情的玩成红艳硬硬的小石子。
美人的双腿打颤,快感从羞耻处愈发汹涌传来,南宫净努力忍耐着喘息,但是那么敏感多情的身子,哪怕主人的理智再如何想要淡然处之,都免不了倍受情欲挑逗。
腿心的骚阴蒂被剥出来欺负,让可怜的美人质子小腹紧绷,哪怕他尽力咬着唇也止不住泄出的呜咽。那些哼唧呜咽如同小动物被欺负时,可怜兮兮被逼出的鼻音,哼出的一点点简直能瘙痒到人心尖。
楚辞生原本就对南宫净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如今这位胜明月般皎白无暇的美人主动分开双腿,放任自己把玩他脆弱娇嫩的身体,美人还不懂得拒绝,只会含着泪怯怯求自己轻一点…
这般的香艳旖旎的模样,若是清心寡欲的神仙人物见了,也该动容,生了情肠。
原本南宫净还有些细微的本能挣扎,然而当楚辞生拨开湿润的花唇,彻底将如硬籽的阴蒂剥出来,把那嫩红的骚蒂夹在手指里扯动蹂躏,甚至还恶意的不轻不重一拧——美人陡然睁大了眼睛,盈盈含在目中的泪垂下,无声的发出尖叫。
单单是被这样欺负,那柔嫩敏感的嫩逼就湿得一塌糊涂。那女逼口都没有被抚慰亵玩,仅仅是淫玩阴蒂,便不住翕合颤抖,娇嫩的穴口绞紧抽搐,淋了男人满手淫液。
楚辞生看着美人可怜兮兮的嫩逼,南宫净浑身都打着细细的颤儿,男人手掌拢住湿润柔软的阴阜,附在其上暧昧揉搓,还能听到揉弄发出的仄仄淫荡水声。
那从阴阜传来的水声与耳畔男人炙热的呼吸声夹杂在一起,足以让所有清心寡欲之人面红耳热,南宫净呼吸彻底乱了,他又羞又难堪,他干脆自暴自弃的撇过了头,然后颤巍巍哀求道:“别玩了…快插进来…”
虽然逗美人质子真的很有趣,但是楚辞生依然不忍太过折腾他,男人只是挑了挑唇,手指暧昧的抵在腿间湿漉漉的肉缝上:“阿净这么着急的话,可是会受伤的。我可舍不得这口漂亮的穴儿撕裂呢。”
楚辞生于是一边攥着南宫净莹莹如玉的腰窝,一边整只手拢着美人娇嫩雌穴,拇指碾压着敏感嫩红的女蒂欺负,食指和中指则逗弄着泥泞抽搐的雌穴,插进了那紧致湿热的肉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