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舜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过一刻了。
联系他的物业人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他摸了摸脑袋说:“不好意思麻烦您跑一趟,刚刚我在巡逻,有个姑娘说听到桑先生家里发出嘭的一声巨响,让我去看看。”
“我按门铃不开门,可屋里灯亮着,好端端的我也不能随便进业主家,联系桑先生又怎么都联系不上。”
他本来觉得没啥大事儿,但那女孩儿长得太好看了,他不好意思拒绝。
“只有您经常来这里,我想……”
他话还没说完,魏舜就把手里的烟递了过去。
“辛苦啦辛苦啦,你这样做也是为业主负责。”
“我们桑总这段时间感冒一直没好利索,而且他的电话一直没打通,我也挺担心的。”
那年轻保安推了几下没推掉,不好意思地收下了,他转头想找找刚刚还站在后面的姑娘,结果一回头发现早没人影儿了。
门铃响了好几下都没有人回应,只有咔吱咔吱的抓挠声,里面的猫叫得撕心裂肺。
保安也不敢耽搁了,连忙掏出开锁的工具。
魏舜大步上前,把门推开。
浴室里灯还开着,光线透过布满裂纹的玻璃被折射得破碎弯折。
头顶的风暖发出轻微的响声,浴池边躺着一个男子。
“桑先生!”他快步上前,触手的温度滚烫。
糟糕,都烧得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