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的不只是相裕,还有盛明姝等人。
盛明姝端着杯盏,眸低笑意微淡,茶水溅出了些许。陈可岚也呆了呆,僵硬地去问一旁的人,“彩头是什么?”
“你们不知道?”年轻男人一脸羡慕道,“月盛阁花魁姑娘陪着夜游浐河啊,不然你以为摄政王这样的贵人为何会上场?”
“阿姐”小姑娘看了眼相裕,还有那位生得婀娜多姿的姑娘,转头看向盛明姝。
这厢,相裕脚步微顿,意识到什么,皱了皱眉,“彩头是什么?”
“回摄回相公子,奴家就是彩头。”那姑娘声音娇软,说着,就施施同相裕行了礼。
相裕眸中微冷,那姑娘面上一愣,上前的动作顿了顿。相裕嗓音淡淡地道了句抱歉,抬眸往台上看时,悠然饮茶的姑娘已不见了身影
他嗓音很淡,只够两人听得见,并没有让眼前这姑娘难堪的意思。
“月,月姑娘是罢?”适时地,沈越年上前拱手道,那姑娘一愣,施施然向沈越年行礼,“沈公子。”
沈越年看了眼相裕的神色,只好掩唇咳了声,心中暗骂了句骆子嗣,面上笑道:“姑娘若是不弃,同在下一同饮上一杯?”
姑娘见惯了许多场合,自然从善如流地同他一道往离开。
另一道铜钟声响起,身后人扬声说着第二场比试事宜。相裕抬脚往上走,骆子嗣合上了自己的折扇,又看了眼满是纱布的手,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抬眸同抿唇的相裕道,“恭喜相三公子抱得美人归啊。”
骆子嗣啪的一声换了一只手摇起了折扇,心中啧啧道,今日这趟果真没白来
相裕揉了揉眉心,凉凉看了眼骆子嗣,骆子嗣想了想,秦姑娘还在相三麾下,觉得自己可以见好就收了,出声道:“方才瞧见了陈三姑娘、曹老夫人家的小姑娘,还有陆姑娘一道去了胶合亭那里。”
直到相裕的身影消失,骆子嗣摇头,相三啊相三,你也有今日
“可岚姐姐,你耍赖”小姑娘看着陈可岚将刚落下的白子又拿了起来,忍不住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