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最好。若是他不死,我们什么都别想做。你知道的。”杜蔺笙借着火把看着自己的杰作,说道。话语里没有半点愧疚。
“你对那个男人究竟了解多少?”孤狼望着杜蔺笙问道。
“他原本依仗的五大义子,如今只有四个义子了。狼熊鹰蛇。山犬已经死了。我和你,又去了两个。还有他的武功最近出了岔子。总之,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杜蔺笙说道。
“我们?还有哪些人?”孤狼问道。
杜蔺笙不说话,他杀了山犬就是表明心迹的投名状。而孤狼也要适当的表明一下心迹才好。不然,他诚意再多,只会将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孤狼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说道:“我叫靳淮,当年井家在东林安家,老东西一言不合就血洗了井家,我侥幸躲过一劫。后来投奔叔父,练武习艺,改名靳淮。靳淮靳淮,井门余孽常怀复仇之念。”
杜蔺笙是知道这个消息的,更有甚者,他还知道孤狼有着并不快乐的童年,当时投奔的叔父此刻就在书院。叔父是姓荆,一个饱读诗书的教书先生。孤狼十四岁出去游荡,十七岁就进了柴桑。
孤狼接着说道:“老不死除了明面上的四支兵马,这些年还有一只从未见世人的兵马。”
杜蔺笙说道:“风林火山我们都知道,这些消息作用都不大。”
“火字旗头是我的人。”孤狼说道。
杜蔺笙一惊,他新晋升为五大义子之一不久,才算真正见识那四支旗的旗头。风林火山四旗不同于别的人马,只听命于青疆王,愚忠程度比山犬也不多让。杜蔺笙想问为什么火字旗头会是他的人。
孤狼笑道:“早上山有早上山的好处。我早年救过那人一命,这些年和他保持着距离,他始终欠了我一条命。”
杜蔺笙明白,欠了他人一条命,必要时,自己的命就不属于自己了,自己也绝对做不了主的。
“说出来你别不相信,巧了,林字旗都是我的人。”杜蔺笙说道。
孤狼也笑了笑,既然杜蔺笙有勇气来招揽他做那件大事,肯定是有些依仗的。而斑蛇这么短时间内能有这个成效,他的手段和能力是值得肯定的。不过,这也不奇怪,老家伙对于柴桑的掌握比不得当年了。梁雄一死,更加如此。愚忠愚忠,不动脑子始终是要吃亏的。一旦老东西这个大脑也开始懒惰了,那么可趁之机就大大的有了。
那么如今,他们这个势力,风林火山四个旗头已经占有两个,四位义子也有占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