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gi,看来你是做好了准备了。”松田阵平俯视的神情,如同恶徒般暴虐,又如居高临下审视自己属地的君王。这近1.9m的男性身躯,就是凌驾于他生命之上的,仅属于他松田阵平的领土。
他仿若最虔诚的信徒,将自己的身与心作为祭品奉上。又是最凶残霸道的暴君,强硬地将自己的命令执行——将祭品送与,哪怕对方不想收下。
萩原研二正是他仪式中,唯一的接受者。
于是开疆辟土的宝剑破开生涩的土地,以便将爱液毫无保留地灌入最深处。
“呜————”萩原研二失焦的双眼清明了一瞬,生理性的泪水随着他无意识的挣扎落下,“小、阵平……”
“保持清醒。”
熟悉的声音说出冷酷的话语,为了让萩原研二不至于完全失控、频繁高潮,松田阵平还抽出了一根橡胶绳——鬼知道这东西是哪里来的,绑在了颤颤巍巍的小研二根部。
“啊啊啊——!”萩原研二睁大眼睛,他的身体颤抖起来,扭曲着、挣扎着,在洁白的床单上辗转着。
“小阵平……小、小阵平,我、不要……这样。呜呜……”
被限制了释放的囚徒徒劳地伸出手,祈求更多的救赎,但只得到了更凶猛的贯穿。将躯体顶至腾空,只能依靠着被贯穿的地方支撑,因而进入到更深处,将身体内部的所有空虚都填满,直到将这具身体完全占有。
他呜咽着,用几乎嘶哑的声音哀求,但回应只是更多更快地抽插。
毕竟……无论谁也无法抵挡爱人用充满诱惑的声音嘶哑地要求,“小阵平……再深、呜……再快……快……啊啊啊啊啊!”
“完全,和我……融为、一体……永远、在、呜……一起!”
带着痛苦的脸上更有着状若疯狂的笑,在痛苦与欢愉中一遍遍濒临绝顶,又因为一根小心的橡胶绳,跌下云端。
松田阵平看着汗涔涔的萩原研二,发现他可能撑不了太久,赶忙问另一边两人的情况,“喂,诸伏,你们俩怎么样了?”
“恐怕不太妙……”回答的是诸伏景光略带苦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