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床上脑袋还是有一点晕,我蛮窘迫地问他:你怎么来了?
谷雨给我打电话,说你受伤了。
我这才想起我白天撞车的事情,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急忙说:没事。
没事就好。他声音闷闷的,他也没急着走,就坐在沙发里。
我不知道该讲什么才好,忽然就跟他客套起来了:其实都是小事,我没事,倒是把人家汤子哲的保姆车给撞了。
他淡淡地说:我知道了。
那还害你跑了一趟。我跟他说话的口吻特别像那种同床异梦外表上看起来相敬如宾的夫妻。
我有点渴,吞了吞口水,伸手端起桌上的水就想喝。
他却拿了过来:我去给你加点热的。
怎么我觉得今天桑旗对我格外的温柔,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昨天在停车场里他还对说我早就没爱了,搞得像段义绝的样子。
我坐在床上发愣,桑旗换了热水递给我,我接过来咕嘟咕嘟地喝下去。
我喝完水了他还没走,破天荒的指了指我的胳膊:疼吗?
我都愣住了,桑旗很少用这样温柔的语气跟我说话。
我犯傻地想了一会儿才告诉他:已经不太疼了。
他点点头:那你好好休息。便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