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金油刚好跑新闻回来,看到我一脸灰头土脸的样子把我拽到一边跟我说:夏至,你这么聪明一个人怎么在这件事情上一点都拎不清了?你跟那个桑时西说几句好话不就不用这样了吗?
我也没觉得我现在有哪里不好。
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整天在外面东奔西跑的,再说桑时西是什么人呢?谁敢在你的手上买商铺?你没有业绩拿不到钱,你那点老本迟早要被你吃完,到时候你怎么办?
我白她一眼你:现在什么时候变成了桑时西的发言人了,你到底是哪头的?帮他还是帮我?还是你觉得站在我这一边,你在锦城就混不下去了?
我是好心提醒你,你何必跟他硬着干?你跟桑旗都已经分手了,你把人家伤的这么狠,但到桑时西这一头却不落好,这又是何必?你以前没这么笨的呀!
是啊是啊,她说的也不完全错,我那头都把桑旗伤成那样了,还跟桑时西抗个什么劲?
其实我完全可以回到我妈妈的城市,但是这里有桑旗的影子,我还可以经常去看一看我的孩子。
他现在长大了一点,保姆经常会带她去外面的公园里逛一逛,我就偷偷的去看他。
我想桑时西应该知道我去看孩子的,但是他没有制止。
他也明白如果他不给我见孩子,那我没了任何的念想,绝对不会留在这个城市。
他又想留下我又想折磨我,真是够变态的。
时光荏苒,我生活的特别的扭曲,我觉得每一天都过得特别的漫长。
但是经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回头看,又觉得过得很快。
不知不觉的距离桑旗离开这个城市已经一年多了,我一直都没有他们的任何消息,我托了很多人很多人去打听,甚至还找了私家侦探,但是所有人都告诉我他们完全没有他们的消息,只知道当年他们坐上了去米国的飞机,至于有没有在米国安顿下来那就是个谜了。
直到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去问桑时西,他笑的我很吃憋:打听你的情郎的消息都打听到我这里来了?
你消息四通八达不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