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何。”陶玺将离开的身体坐回板凳。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今日在隔壁厢房听到的争吵声?”温慕慕看向男子。
“当然记得,当时还有一个人突然冲下了楼,像是两人因事未有共识。”陶玺说完猛然抬头:“姑娘是说?”
“我们初来雍州,花颜楼的头牌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认识我们。想来想去便只有一种可能。”温慕慕凑近陶玺。
“白日里我们遇见的两位吵架女子中,有一人便是那清笙姑娘,留在客房的那位,我瞥到过真容,与今夜花车女子并不相似,所以清笙便只能是那位戴着斗笠的女子。”
“原来如此,那也难怪温姑娘说她认识你。”陶玺听完似是寻到了合理的解释,他这才慢悠悠起身,继续去圆桌倒水的动作。
温慕慕的声音却缓缓飘到他的耳边:“今日她从打开房门到冲下楼梯,分明未做一秒停留,很显然,她当时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
陶玺倒水的动作停下,他看向女子疑惑道:“那为何今日夜里,她却识得姑娘?”
温慕慕听了并不正面回答,而是也起身走到圆桌旁:“你不觉得,那位清笙姑娘的肤色,今夜白的有些诡异么?”
“今夜观之,她虽说是比在雁寻楼上白了不少,但看起来,和温姑娘你的肤色倒是没有太大差别,想来是女子爱美,都会用心呵护自己的肌肤,亦或是今夜灯光,衬的人有些剔透。”陶玺想了想认真回答。
温慕慕斜了斜眼角,似乎听到了某些让她生气的词句,缓了半天,她才不情不愿接道:“我的肌肤这般,并非是因为女子爱美呵护,而是天生,你可懂?”
“姑娘冰肌玉骨,自然玉容天成。”陶玺真诚夸赞。
“......”听起来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女子扬了扬唇角继续:“你放才说,那清笙姑娘与我的肤色颇为相似,或许你有没有想过,她的肌肤也是天生?”
“她再怎么天生也不可能像姑娘这般......”,他说到这突然顿了顿,抬眼向温慕慕看去:“所以清笙姑娘,也是妖?”
“八九不离十,她想必是今日在客栈下楼时,无意中感受到了我的灵识,才会在今晚的人潮中认出我来。”女子轻轻开口。
“那她会不会对姑娘有什么恶意?温姑娘不用担心,我一定尽自己所能护你周全。”